第三0五章 大生意 (第1/2页)
州五郡国六十二县。\\。/
说起来,这徐州可称得上是人杰地灵,被称之为龙飞之地。
除了汉高祖刘邦之外,猛士如风,谋士如云,名人大儒,文人骚客,数不胜数。
下,是徐州的治所所在。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日子,但是在下的上空,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愁之气。
走在下的街道上,就看见行人行色匆匆,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惶恐失措的恐惧表情。
比起昔日的繁华景象,如今的下显得是格外凄冷。]
主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把曹操的老子给杀了……没错,曹操的确是破坏了陶谦攻取扬州的计划,可在这诸侯混乱的年月当中,曹操所做的事情,并没有错。
虽然有株连九族的说法,但同样也有罪不及家人的俗语。|)君子,不成想也有如此暴虐的行径。不过曹操……你打徐州就打了,为何又要做那屠城之事?
莫非,这天底下所谓的高士,都是一个德行吗?
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现出来,竺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汗毛都乍立起来。
二弟芳,如今在董匪麾下效力.+|几年怕回不来。
对于商人来说,出海行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所以不论是陶谦还是别地什么人,都没有往太深的地方去考虑,更没有人知道芳的下落。
毕竟,在董俷的阵营中,芳声名不显。
可这终究不是件长久的事情,那董匪如今是天下公敌,若陶谦知道了的话。结果……)
“老爷。到家了!”=.就这样沉思下去。
走下车,竺裹了裹锦袍。
徐州的天气并不算太冷,可这时候,竺却有一种发自于内心的寒意。
“大哥,大哥……”
一阵叫喊声。从大门后传来。
从宅院里跑出一个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生地如花似玉,粉雕玉琢地绝色少女。
一双杏目,秋波流动。
樱唇皓齿,带着妩媚笑意……
少女一把抓住了竺地胳膊,“大哥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少女名叫麋贞,是竺的小妹。平日活泼好动。天真烂漫。可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
陶谦的两个儿子,对麋贞可说是垂涎已久。
不过竺虽然是个商人,身份不算太高。可抡起在下的威望来,却是相当不错。
麋大善人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修桥铺路,灾荒年还会设粥棚救济灾民,乐善好施,百姓对他非常尊敬。
一方面,陶谦不是徐州本地人,没有竺这样的本地豪强支持,也不太好立足,二来陶谦也需要借助豪强,来平衡徐州世族的势力,同时竺也是他最大地财源。
若非如此,那陶谦的两个儿子,早就对麋家不客气了!
麋贞也很聪明,心里面虽然讨厌那两个二世祖,可表面上还要敷衍一下,以免得罪了陶家。竺也知道,妹妹不喜欢那两个人,但有什么办法,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从麋贞的眼中,麋竺看出了一丝端倪。
妹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否则何需亲自跑出来?
“小贞……”
“大哥,我的小白好像病了,你快来帮我看看……”
小白,是麋贞的宠物。但是这种事,好像不该来找我吧?用得着跑出来告诉我?
麋竺越发肯定,麋贞肯定有事情。
被麋贞连拖带拽的往后进走去,看上去活脱脱是一个小女孩儿,为了心爱的宠物而向慈父般的兄长撒娇哭诉。没办法,这麋家老宅,天晓得有没有什么细作眼线?
后进宅院,是麋家地重地。
有麋竺地心腹之人看管,平日里麋贞坐镇。
别看麋贞的年纪小,可做起事情来却是滴水不漏,颇有大将风范。
兄妹二人径自走进了后宅的密室中,只见斗室里端坐一人,看衣装,颇似行商之人。
“大先生!”
那人见麋竺进来,立刻站起来拱手行礼。
这一开口,麋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走南闯北,他一下子就听出那人地口音来。
雍凉口音,但说不准具体是什么地方!
麋竺的生意,和雍凉并没有太多的关联,这个人……
“敢问阁下……”
“小的名叫董龙,是二先生派我前来。”
薰龙?二先生?
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麋竺暗自哆嗦了一下,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原来你是那董匪贼人,还真的是胆大,居然敢来这里送死?什么二先生,我二弟出海行商,如何会与你相遇?”
薰龙,原名龙骑十二,是湟中羌人,最早跟随董俷。
若换个人,早就被麋竺的话说的脸变颜色。可董龙跟随董俷十余年,转战天下,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故而,麋竺的装腔作势,非但没有令他惶恐,反而笑了。
“二先生当然是出海行商,小人不过是他新收的仆人。”
“是吗?”
“小人现在叫做麋龙,却是二先生为我专门起的名字。二先生有一封信。托小人带给大先生。他说徐州天气不好,早晚当多知冷暖,并且还奉上了一个药方,可驱寒袪病。”
说着话,董龙……不,应该是麋龙,脱下靴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隔开地鞋底。
双手把一封信呈给竺。然后垂手退到一旁。
“我二哥可好?”
“二先生好的很呢,如今在王府中担当家令,还是司盐校尉,很受将军重视呢。”
话说的很含糊。
王府,将军……
但是却足以让麋竺和麋贞听明白。
家令,享七百石俸禄,司盐校尉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多多少少的能猜出一些端倪。
想必是掌握盐铁的一个官儿,少说也是一两千石俸禄。
麋竺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可这心里面,还是忍不住为兄弟高兴,同时也有点羡慕。
不管董俷如何落魄,却是正经有玉玺昭告天下的骠骑大将军。
李傕郭虽然掌握天子,但没有玉玺镇住皇统,总是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自己跟了
么多年。还是个从事。
可兄弟才几年的光景?如今却是王府的家令,比起来,自己可是差了一大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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