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旌旗十万斩阎罗 (第1/2页)
雪狼堡上,图腾柱下,在羊道人的施法下,秦戈双眼恢复了神采,不过身躯依旧是老朽无法动弹,而典韦将龙旗取出来,高顺和匠仆二人用墨家机关线将他绑缚在残破的龙旗之上。
典韦此时已经化为赤色蛮兽,在高顺的扶持下,匠魁用墨家机关线将战旗绑缚在他背上,典韦双手握着屠神战斧,站在第五层的图腾柱下,随着东边的夕阳放光,十根图腾柱开始凝聚曦火,小黑也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扇动双翼似乎在释放它最后的光彩。
战旗之上,秦戈张开双臂被绑在战旗之上,沐浴在曦火之中,犹如天地间的主宰将临人世!
徐庶、田丰、赵云率领众将士此时跪在第四层雪狼堡上,看到此时沐浴在万丈豪光中的秦戈,他们眸子中闪烁着某种释然和崇慕。
而在众人之中,一个缠满绷带的的身影,他手握着一杆雷枪,此时跪在秦继宗身侧,正是重新复生的秦继贲,此时他手中握着的正是金允成使用的神器雷虎牙断!此时他刚恢复了行动能力,身上的皮肉还未长成,然而作为秦家男儿,他宁愿战死也不愿苟且。
而在图腾柱上空,四位圣者神色各异的看着秦戈和北征军,此战北征军将士准备玉石俱焚,那种悲壮的气息,就连四位活了百年的圣者都感觉到凝重和窒息。
秦戈面容枯瘦如同树皮,干涸的眼眶中,只有眼眸闪烁着光彩,嘴前放着一块刻满符文的晶石。
秦戈的身躯犹如干尸,已经无法发声了,这是意识传送晶石,可以感受秦戈的意识而发出声音,只听秦戈道:“我此生最大的荣耀便是与众兄弟并肩作战,今日,就以秦某做战旗!让我们战至最后一滴血,最后一个人!九泉之下我们还是兄弟!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此时战场上人人带伤,看到秦戈以身化为旗帜,众人纷纷眼红。
秦戈眼神虔诚的仰天呐喊道:“我以魂魄为引,化身为沙场暴君,华夏宇宙沙场鬼神见证!”随着秦戈的咆哮,只见绑缚住秦戈的龙旗爆发出冲天的血煞气,这一刻从雪狼山上吸收的无数血煞战魂被释放,一瞬间整个天地被染成血色。
秦戈用龙旗中吸收的血煞之气召唤天地间的魔魂,以血煞之气为祭品,让他们附身在将士身上,将士获得强大的战斗力化为战魔,而在战斗中魔魂也会吸食将士们的魂魄!
只见一瞬间整个雪狼堡上空魔魂涌动,他们犹如嗅到血腥味的苍蝇,蜂拥而来,整个天地间魔魂嚎哭,犹如万魔降临世间!
然而就在此时突然间喊杀声响彻整个天地,从虚空中传来恐怖的肃杀之气,“吼!喝!”那是千军万马结成的部队军阵的战吼和呐喊声!
充斥在天地间的魔魂被这股恐怖的肃杀之气直接冲散,魔魂犹如遇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纷纷奔逃而走!
四位圣者也是骇然的抬头望着天空,只见从血煞气中一众整齐列队的战魂从血雾中若隐若现!
天空中一道道身躯残破,手持残破兵刃的战魂从天而降,他们的身躯似乎在沙场中已经全部消解,全部化为了骷髅,然而他们手中依旧举着残破的战旗,列着雄壮的部队,竟然是战死沙场的古代将士战魂。
有身穿兽皮手持石器的远古野人战魂,有身穿青铜战铠的春秋战国战魂,也有身着盔甲武装的秦汉时期的战魂,受到秦戈感召,从古至今战死在华夏这片大地上为国捐躯的战魂,全部受到招引而来,他们结成整齐的军阵,强大的军势让天地间游荡的魔魂溃逃,之间战魂凝聚的军阵沐浴在血煞之气中,举着残破的战旗,列着战阵如同潮水涌入雪狼堡!
这些战魂不是游荡在天地间的魔魂,而是那些华夏自洪荒以来为了抵御外族入侵战死沙场的英魂,他们感受到秦戈的信念感召而来,天地间的邪祟和魔魂在战魂冲击下烟消云散,四处飞荡,那冲天的肃杀战气,就连四位圣者都纷纷退避。
雪狼堡内,徐庶、赵云、孙观等将士,此时虔诚的跪在地上双臂张开,他们能感受到先辈们护佑华夏的决心和意念,这一刻古今的意志和斗志融为了一体,一道道吸食完煞气的战魂,纷纷化为一道道血气涌入北征军将士的身躯,他们浑身罩上了玄色的黑雾,黑雾中不断发出战魂的战吼。
田丰望着犹如天魔降世的场景,突然眼中多出一股明悟道:“正道魔道存乎于心!”说话间,双手捏印冥云幡从飞起,无数的冥云从冥云幡中涌出,无数怨气冲天的怨魂从冥云旗中飞扬而出。
田丰双手捏印喝道:“冥云天瘴!”只见连绵不绝的血色冥云化为漆黑如墨的瘴气,瘴气瞬间将整个狼首山遮蔽。
这种瘴气乃是田丰当日祭炼冥云幡练成的专属军师技,只是这瘴气乃是无穷的怨念吸食极地极寒之气所化,瘴气是一种极阴极毒的瘴气,不仅可以封闭人的五感,而且瘴气中蕴含无数的怨魂,会通过七窍不断侵蚀人身躯,不分敌我的吞噬人的血肉,凡是战死在冥云中的亡魂都会被吸入冥云中,永世遭受冰寒之苦,无法超生,正因为此军师技太过阴毒,田丰从未使用过,也只是以冥云消减了高丽部队的术法。而现在感受到体内古今英魂的意志,田丰彻底释放冥云瘴气!
赵云感受到涌入身躯无数的华夏沙场战魂,他似乎感受到他们为国为民族捐躯的不屈意志,不管是炎黄时期、还是春秋战国时期、还是秦汉时期,这些战魂都是为了抵御外辱而战死沙场的不屈战魂,他们感受到秦戈召唤而来,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然而他们的不屈意志无法磨灭,对待这些鬼气森森的战魂赵云眸子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厌恶,反而多了一种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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