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陡生 (第1/2页)
这时候,整个村口的桥上,只剩下了赵大奎三兄弟,甚至连六爷都颤悠悠的回去了,只是在临走之前不忘记嘱托我:小三两,都是一个赵家的人,点到为止,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不是。
赵大奎兄弟三个,其他两个都是废物,拿出來名声比哥们儿也强不到哪里去,就不提了,只是这个赵大奎,怎么说呢?也算是个人物,他老爹就是当年跟我父亲赵建国一起下流沙墓死的我那个族叔,他老爹死后,老娘卷着家里的钱跟别人跑了,这也难怪,当时的赵家屯子相对于其他村子比较富足,他老娘也是因为家里穷,算是被卖给了他老爹,以前的婚姻就是这样,哪里有什么感情,再说了,也有句古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是。
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赵大奎三兄弟跟我家一直不对头了,他老爹的死,外面一直在风传是我父亲下的黑手,也就是因为他老爹的死,他的家散掉了,三兄弟成了孤儿,至于之后一直是我老娘在背地里照顾他们三个,别说他们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一定能领情,这年头,你对人好,他认为是理所应当,但是你对他不好,他能记你一辈子。
赵大奎之后单干,身手也是不错,起码,在跟我大哥对掐的这么多年里,虽然不占上风,也落后不了多少,当然,其中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我二哥的存在,大哥虽猛,却跟张飞走的一个路子,偶尔有小聪明,总体上是个莽夫,但是赵大奎却当的上有勇有谋,如果这么多年沒有我二哥,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定。
现在看着站在桥头上的他,我甚至沒有胜利的喜悦,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甚至想叹息,不是你赵大奎不行,是哥们儿太牛逼啊!这倒真不是我自夸,在这件事上,哥们儿还真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是的,假如我还是如同以前一样,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根本就不可能做什么,也沒有能力做什么。
赵大奎可能千般算计,也算不出,以前的那个废物赵三两,现在早已非吴下阿蒙了吧。
赵大奎看着我,面色阴霾,这时候我天时地利人和俱占,当然是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冷哼道:钱什么的你也不用赔了,六爷说的对,好歹是一个赵家,但是我不想再洛阳看到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出洛阳。
他还是如刚才那般看着我,看了许久,冷笑道:赵三两,真看不出來,你倒也有几分担当,不过,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
事到临头大局已定,哥们儿不是赢了是怎样,心里害怕强装镇定的我见过,可是眼下赵大奎,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看起來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这倒真的让我心里有点不自在,暗道,莫非赵大奎还有沒打出的底牌。
可是这件事情,说的复杂,其实也是极简单的,无非就是赵大奎趁我大哥二哥不在,联合了一帮子村民,当然,这些村民以前通过我二哥出货,是要被二哥抽一份份子钱的,赵大奎可能许诺他们以后少抽份子甚至不抽,所以得到了他们支持。
加上,传出了我大哥二哥出事儿的留言,只剩下了我这个半个战斗力的赵三两,这更坚定了他们夺我家产业的信心。
所以,赵大奎做这件事打的牌就是,我大哥二哥出事儿,还有就是绑架了一帮子村民,姑且算是谋朝篡位,可是现在呢?村民们已经被我两跪感化退走,当然,其实主要还是我带來了大哥二哥马上就回來的消息,把那些村民吓退的,赵家屯子的人彪悍淳朴,但是不傻逼,我的两跪,只不过是给他们了一个台阶而已。
那么,在帮手倒戈,我大哥二哥“即将”回來,这两个前提之下,还一幅稳操胜券的赵大奎,凭什么问出“我以为我已经赢了”的话。
我笑道:赵大奎,莫非你以为打虎亲兄弟,就靠你们三兄弟,挑翻我们一群人?
他听我这么说,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戏谑的问我道:我说三两哥,什么时代了,还打架,你当这是旧社会抢地盘呢?打赢我你就赢了,莫非你还敢把我砍死不成。
他这么一说,倒是把我说愣住了,在开始我的潜意识里,也不能说只是我,在我们所有人的意识里,赵大奎抢了我家的产业,打伤了二哥以前的伙计,这是用的黑社会的手段,,现在我用黑社会的手段压制住他了,我就赢了,这个于情來说,沒错。
可是,我家是做什么的,倒斗外加倒卖古董,虽然明显上有几家古董行充门面,可是那只是一层遮羞布,骗骗外人就行了,所以说,我家的产业,本身來说,就是违法的。
赵大奎夺去了,用的手段也是违法了。
这叫什么,说白了,就是黑吃黑,我家败了,就要按规则來,当然,如果他抢的当时,我大哥二哥在,把他们打退,他也沒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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