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是后爸(14) (第2/2页)
再后来,齐牛牛被人贩子拐卖,齐老大为了捡马路中间掉的一块钱,被大货车撞死了。
靠着墙角,齐老汉灰白着脸,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再看向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些被他看不起了大半辈子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提着精致手提包,脸上张扬着明显的自信,全然不似山沟里那些被压榨惯了的妇人们。
他的唇嚅动了几下,没人听清他说了什么,也没人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终于,齐老汉死了。
当然,这是后话。
——
汪董这一个星期都在揣摩着苏也那天说的回复,到底是回复什么,直到苏也派人把一摞合同丢在他面前,他才难以置信的恍然大悟。
苏先生速度是真的快!
“酒店已经开始动工了,其余的事情我家老板也都安排妥当了,汪董到时只需派人接管就可以了。”
苏也派去的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微笑说道。
“那——那还有要我做的事情吗?”
汪董赶紧问道。
“听说汪董以前和杨寒舟李浮生是同一个宿舍?”
——
苏安安放假晚,刚一放假,就被一辆商务车接走了。
车子直接开到了外观很是科幻的实验室,停好车,苏安安进了实验室,看着那个正在埋头做实验的男人,一颗心激动的砰砰乱跳。
她的偶像啊!
她以后就要跟偶像一起做实验了,苏安安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梦,一场美的冒泡泡的梦。
——
“安安这个假期不回来吗?”
包着饺子,齐圆问院子里正在修建花卉的人。
“不回,她之前打电话说有个组织邀她一起做实验。”
院子里的人回答。
剧情里的苏安安,很喜欢研究物理化学,所以苏也才找来杨寒舟,甚至还为了苏安安,许了杨寒舟不少要求。
“安安那么厉害,才高中就被请去做实验了!”
齐圆很是惊讶。
“安安一直都很厉害。”
苏也毫不吝啬的夸赞。
可惜原主眼瞎,把那么聪明的一对儿女给弄没了。
——
对于苏安安,杨寒舟一开始是很冷淡的,觉得她就是个草包富二代而已。
但随着不断的接触和了解,杨寒舟觉得自己看走眼了,苏安安的悟性根本不亚于当初的自己,很多实验,根本不用他细说,她就全部明白了,甚至还能做的更好。
于是,杨寒舟彻底接纳了苏安安,并把她看成了自己的亲传弟子,那种倾囊相授的架势,像是恨不得直接把自己脑子都给苏安安似的。
他教的毫无保留,苏也动手也快。
很快,网上有人爆出了一桩陈年旧事,因为是关于当年的热门人物杨寒舟,所以话题热度很高,很多网友纷纷跑来吃瓜。
爆料人身份不明,根据爆料人所说,地产大亨李浮生,之所以能在大学一毕业,就被大公司签约,是因为他偷了舍友李寒舟的毕业作品,但因为没证据,再加上学校不想被人知道这种丑闻,就把此事压下去了。
而杨寒舟就是从那以后消失了,李浮生则靠着那个偷盗来的作品,一路扶摇直上,成了小城最大的地产大亨。
说来也巧,李浮生的儿子就是李鸿星,这个位面的法律并不在乎年龄,所以“残废”了的李鸿星,现在已经被关进了监狱。
李家这段日子过的很艰难,先是李鸿星出事,后来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YS集团,像条疯狗一样,紧咬着李氏集团不放,现在,李浮生又被爆出偷盗别人的毕业作品,李浮生气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但好歹驰骋商场这么多年,李浮生很快就召开了记者发布会,针对最近网上热议的偷盗作品事件统一进行回复:
“江大的校风如何,大家都是知晓的,倘若我真偷盗了寒舟的作品,学校为什么没处分我?就连寒舟也没出面说什么,所以请各位媒体朋友们不要再听信谣言,至于网上散布谣言的人,我的律师团队也也已经发出了律师函,对于造谣生事的人,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李浮生说话时底气很硬,下面不少媒体记者也开始信了。
“呵,多年没见,你的脸皮还是跟从前一样硬。”
突然,一道讥诮的声音响起,一道消瘦身影穿过人群,如王者归来,一步一步朝着台上的李浮生走去。
是杨寒舟,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李浮生很熟悉,稍微年轻点儿的是汪学年,恒瑞酒店的董事长,年长点儿胡子花白的老头儿,是他当时的校长。
李浮生脸色惨白了,这两个人一出现,他就知道自己败了,二十年前二十年后,他所有的谎言,都会被人揭穿了。
最终,李浮生因偷盗他人毕业作品,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及至此时,汪董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为什么苏也会无缘无故的跟他合作了。
他哪里是在跟自己合作,分明就是为了苏安安,帮杨寒舟而已。
感觉自己是个脚踏板垫脚石。
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也实打实的帮了酒店。
——
而解决掉所有麻烦的苏也,正开着他的丰田陆巡,带着齐圆舟周游全国。
他带着齐圆去了西藏,去了河西走廊,也去了边疆地带,只要齐圆想去的地方,他带着她一一去了。
齐圆从来没想过自己周游全国的梦想,竟然会实现。
看着驾驶位上开着车的男人,车窗外上悠哉啃着青草的羊群,她缓缓一笑,微红着脸:
“苏先生,我爱你。”
窗外的蓝天白云,越发澄澈了。
再后来,两人都老了一些的时候,齐圆走不动了,就在网上写点儿文章,配图全是她和丈夫年轻时周游全国的照片。
照片里,女人娇艳可爱,男人斯文好看。
“我曾以为我的一生都要这样度过了,直到我遇到了我的爱人,我爱他,所以我贪恋着这个世界。”
“那天,在警察把我大伯他们带走后,我说我要走,我先生一句挽留的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