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有花堪折 八、因动心而动情 (第2/2页)
“胡说!”周宣伸手隔着貂皮大衣在清乐公主地翘臀上打了一下。
清乐公主“吃吃”的笑,又问:“那宣表兄是什么时候真正喜欢上我的?”
周宣道:“真正下定决心、排除万难要娶公主,还是在遭遇海神风之后,我和老四在海里逃生,两天两夜,我就想不知公主怎么样了?如果我们都活下去了,我就一定不让公主去南汉再受苦。呃,留给自己享用---
清乐公主笑着在周宣胸膛上捶了一记粉拳,说道:“我也说说吧,我那时被景全老和尚掳走,真是害怕。景全老和尚动不动就说要杀掉芳茶和小茴香,我那时非常盼望宣表兄来救我,小茴香也鼓励我说我家姑爷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地,我就在心里使劲说,没错,宣表兄一定会来救我的!后来你真的来了,骑着照夜白带着我飞奔,我真是高兴,八月十五。那天是我生日,宣表兄让我过了有生以来最快活的生日,当时我就觉得我就是死也要嫁给宣表兄----”说着,凑过嘴来索吻,而且双手往后一掀,貂皮大衣落地,裸露完美玉体。
周宣被她吻着。眼睛不够看。只觉得公主脱了貂皮大衣后,整个金色大厅都亮堂起来了。伸手一摸,胸前系着抹胸,不对,是他上次画的胸罩款式,两个圆兜,系带相连,下面当然是性感小内裤了。
寒冬十月,清乐公主只系胸罩和小内裤,身子微微战栗,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动情,女子是因为动心才动情。
周宣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道:“天冷啊,斛珠。”
清乐公主道:“不冷,宣表兄抱紧我----宣表兄你还没脱呢。”
周宣“忽嗽”一声扯断袍带,敞开袍子,将清乐公主拥在怀里。
清乐公主嘻嘻道:“宣表兄,你还穿着小衣呢----”突然惊呼一声:“啊,你,你不穿小亵裤的,你自己都不穿却让人家穿!”
周宣笑道:“我地亵裤早丢在汪洋大海里了,又没人给我缝制!”
两个人不再多废话,贴肉相摩,情难自禁,周宣把那貂皮大衣垫在冰凉的短榻上,抱着清乐公主压上去----
将欲入港,清乐公主颤声道:“宣表兄,会很痛吗?母后说会痛。”
周宣吻住她的嘴,咕哝一句:“痛才好,铭心刻骨。”
短榻不足四尺长,清乐公主仰在上面,好在身子够躺就行,腿呢,有宣表兄给她架着呢。
周宣用尽温柔手段,清乐公主有硕人之美,不是那种娇小不堪风雨之辈,苦尽甘来,两两情浓,一直缠绵到午时,这才整衣起身,这期间“灵飞宝船”可是一刻也不停地鼓帆航行,周宣不由得想起一则歇后语:飞机上**----一日千里,哈哈。
清乐公主神情不胜娇慵,眼睛水汪汪,腻声道:“原来是这样的,难怪世间男女要婚嫁,要乐此不疲,宣表兄,今夜我要和你睡一起。”
周宣见清乐公主已经穿戴整齐,便仔细观察她地眉毛、眼睛和脖颈,没发现和处子时有什么不一样,当然了,行步姿态肯定是有点异样的。
清乐公主奇道:“宣表兄,你看什么?”
周宣道:“我在想凤阿监等下会从哪里看出公主殿下已非处子之身。”
清乐公主春意浓浓地白了周宣一眼,说道:“反正木已成舟,就让她看出来好了,正好可以明目张胆,整夜在一起。”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开门出了金色大厅,小茴香和芳茶还坐在门前小声说话,小丫头们总是话多。
周宣回自己舱室沐浴,心里很是快活,午后和三痴下棋也没心思了,还一副过来人语重心长的口气,劝说三痴要多陪陪三嫂。
傍晚时,芳茶突然来报说:“公主殿下病了,请郡公赶紧去看看。”
周宣以为这又是清乐公主的小心计,笑道:“怔忡又犯了吗?我去看看。”
来到清乐公主舱室,只见内侍、女官、宫娥一个个面露紧张之色,凤阿监迎上来道:“郡公,殿下午后沐浴,随即说头晕要歇息,方才芳茶请殿下起身用晚膳,才发现殿下发热了,我说要请房太医来,殿下说先请周郡公来。”说话间,凤阿监看周宣的眼神明显带着一丝责备。
周宣有点惭愧,赶紧道:“凤阿监别急,我去看看公主殿下。”走进内室,见清乐公主睡在锦榻上,罗帐用鹤形玉钩钩起,清乐公主一头美发散在枕上。
周宣在榻前绣墩坐下,轻声道:“公主殿下,周宣在此。”
清乐公主转过身来,脸朝着周宣,脸颊红扑扑的无比娇艳,笑容可掬道:“宣表兄你来了----你们都退下。”
凤阿监等女官、宫娥都退到外室。
清乐公主道:“宣表兄快来,睡到我身边----”
周宣见她脸红得过分,伸手在她额头一摸,哇,滚烫,急道:“你真地病了,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清乐公主从被底伸出一只手握住周宣地手,腻笑道:“当然是交欢得太久了嘛,天冷啊,又出汗,回来洗浴时我又多耽搁了一会----”
周宣拉着清乐公主地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说道:“是我不好,这是感了风寒了,我马上请房博士来。”起身要出去。
清乐公主拉着他的手不放,说道:“宣表兄,你先亲我一下。”
周宣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抚着她滚烫地脸蛋道:“乖,好好治病,等病好了,我整夜亲你---唉,老是装怔忡说有病,没想真生病了。”
清乐公主“扑哧”一笑,安慰周宣道:“宣表兄别着急,我没怎么样,我可不是那么弱不惊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