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未来世界 (291)你就是一条美女蛇! (第2/2页)
“阿叔,过年好!不要紧的,我闲着也是闲着的,动动手,暖和一些,又不是不会做,也不是没做过。”刘思雨微微笑道。
“好,那你们继续弄吧,阿叔去洗手换身衣服。”封爸爸看看两人,也笑笑走了。
院里的灶,锅里的热水用完之后,刷刷就可以用来炒大锅菜。
封小刚和刘思雨就利用这个大铁锅,先是炒了一只兔子,又炒了一只山鸡,这菜就好了。
上了桌,封爸爸看了看刘思雨,问了一句,“思雨女娃,会喝酒不?”
“能喝点儿!”刘思雨轻轻笑了一下。
“那好,难得来一趟,这又临过年,跟阿叔喝点。”封爸爸将一个碗放在刘思雨面前,又给她倒了一碗,“慢点喝,能喝多少喝多少,别怕浪费!”
“阿爸,您喝醉了,她都喝不醉!”封小刚接过酒坛,白了自己父亲一眼。
“你这个混球,翅膀硬了?都敢跟我这么大声吼了?”封爸爸瞪了封小刚一眼,“思雨女娃,别听他乱说,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封小刚摆着一脸生无可恋相。
封妈妈则是拿起筷子,给刘思雨夹菜,两个鸡腿,顺利进入刘思雨的碗里。
“这个好吃,思雨女娃吃这个!”
然后,三个人就看到,封小刚伸手,直接从刘思雨的碗里,拿起一个鸡腿,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确实好吃!”还吧唧吧唧嘴。
“你这个混球!见过抢吃的,没见过从姑娘家碗里抢吃的!”封妈妈拿起筷子,就往封小刚的头上打,“思雨女娃,不要见怪,这混球,脑袋有毛病!”
“没事,这样的事情,昨晚他就干过的,我已经习惯了!”刘思雨嘴角抽了抽,说到。
“昨晚是刘老师拿给我的,不是我从你碗里拿的,这可不一样!”封小刚耸耸肩,说到。
“……”封家二老。
“阿叔,来,思雨敬您一碗,您随意。”刘思雨端起碗,一饮而尽!
这下,封爸爸就真的,呆住了!
“阿叔……”刘思雨看到封爸爸没动,又叫了一声。
“哦哦哦,喝!”封爸爸回神,将酒送入自己的口里,差点呛了一口。
这顿饭吃得……比昨晚好一些,至少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好歹这不是自己家,刘思雨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
酒足饭饱,在二老的要求之下,封小刚送刘思雨回家,“人家柔柔弱弱的大姑娘一个,从咱家走回去,要过大山的,还有,你今天打回来的那些兔子,山鸡什么的,全部给刘老师送去。”
封小刚很想说,“阿爸阿妈,你们这话,要是让金三角的人听到,怕是所有人都原地去世!她柔弱?呵呵!”可他不能说。
好吧,封小刚似乎确定了一点,他不是亲生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打了点野味,要全部送给她!送就送吧。
“走吧,刘大校!”封小刚收拾好已经处理过的兔子和山鸡,这才走过来,面无表情地对刘思雨说到。
“阿叔、阿婶,再见!”刘思雨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这才带头走了出去。
看到两人结伴走了出去,封爸爸和封妈妈对视一眼,双方眼中都露出欣喜。
而封小刚和刘思雨,则是走在两个寨子之间的道路上,依旧是聊着两人都能聊的话题,关于部队的。
“山里除了兔子和山鸡,还有别的吗?”刘思雨突然间问到。
“可能还有狼,小时候有不少,不过很多年没人见过了,这个气候看不到蛇了,至于其它的,好像没有!”封小刚回道。
“后天才过年,明天也没啥事,要不咱俩去转转?”刘思雨说。
“行,明天一早我过来叫你。”
送刘思雨回到家,又跟还在吃饭的刘老师喝了三碗酒,封小刚这才自己回家。
和昨晚不同的是,刘思雨把他送出了院门,而且,目送他走出很远,这才转身关了院门回屋。
天亮后不久,封小刚就来到刘家门口,刘老师夫妻俩一听说两人要结伴去山里打猎,也没说什么,虽说山里有狼,但确实也是很多年没人见过了。
如果说是平时,他俩手里有枪械,对付狼,问题不大,可现在他俩手里,连猎枪都没有,有的就只有封小刚做的两把用竹子做的弓弩,还有各自的军用匕首,嗯,还有两支箭,也是竹子做的。
一路下来,封小刚才体会到这个令金三角势力闻风丧胆的坤沙二档家童姥到底有多猛,平常看起来就是一个弱弱的女子,动起来……天,弩无虚发!
半天时间,他俩收获颇丰。20多只兔子,20多只山鸡,基本上都是刘思雨打的,封小刚负责捡。
“我总算明白了,你真的如金山角那些人说的,你就是一条美女蛇!”封小刚将刚被刘思雨一击而杀的兔子收拾一下,往后一丢就丢进自己的背篓里,说到。
“那是,看我这身材,标准的美女蛇!”刘思雨说着,还扭了扭身子,结果抬头一看封小刚,就看到他眼睛直勾勾往自己某处看!
“你往哪……嘘,听到什么声音没,9点方向!”刘思雨正想说点什么,耳朵里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类似于“狼!”,好像还有别的动物声音。
两人同时说出一个字!“狼!”
然后两人迅速前行,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等他俩靠近声音区域的时候,都吓了一跳,7头狼,还有一头如黄牛一般大的野猪!
七头狼,围攻一头野猪!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以伦比的战意!
轻轻放下背篓,两人用手势开始对话!
当一回黄雀!
一头野猪是不可能打得过七头狼的。
两人快速向两边行动,到达两人预定好的位置,就伏地不动了,但是手里的竹制弓弩已经对准了狼群。
野猪已经失去了行动力,彻底倒到了地上。